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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我一直覺得,瘋狂的事需要瘋狂的人去做。

哪怕是全世界都覺得你瘋了,你不改初衷。

這需要勇氣,也更需要瘋狂的毅力和信心。

瘋在我的心中,從來就不是個貶抑的詞彙。



那是種,無懼一切阻撓的,勇敢。



前記:

話說台中高工出了位怪咖,一個叫做林漢威的怪咖。不知道哪來天大地大的志向想搞一場聯校的超大型音樂性表演活動(主要包括熱音以及熱舞),所以以六校主辦(中工、明道、惠文、大里、長億)的一個超級大組織為龍頭開始一切的動作。後來參與表演的除了以上六間學校外尚有甲工、西苑、東工、豐商、華盛頓、后綜、大明etc. (如有未列到的說聲抱歉)。算是相當的龐大。

不過台中的高中生有沒有注意到台中明星四省中(一中、二中、女中、文華)居然一個都不在裡面?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我想這並不是什麼隱晦的事情,再說我並不是內部工作人員之一,還是覺得說了也無傷。

據說這個活動開始弄的時候,跟各校都有接洽到,當然四省中也名列其中,不過後來據說是四省中(我不知道是不是全部,這邊當作代名詞指其中的一或二三四間)表示覺得這個活動會搞不起來,於是後來表明參與的意願就不高了。後來,這個活動前置作業的聲勢開始漸行浩大之後,四省中又回過頭來說想要參加,理當,就被六校聯合的主辦單位大剌剌的拒於門外。

這件事給我的感想是,聰明的人掌握趨勢,努力的人卻掌握成事。或許換做我當時看在眼裡也不一定會覺得這個活動搞到這麼複雜最後可看性跟流暢度會多大,但以我的個性並不會就這樣說算了,誰知道幾間學校裡面的音樂狂熱份子不會盡一切的力量真把這場活動給搞出來呢?當初我辦成發也是一樣的心態,為了自己所謂的理想或者為高中留下所謂的回憶,不管怎樣就是拼死也要搞下去。

當時,我以一個人力拼不知道多少人的意志力做到了。

而這次,集合各校的力量,沒有四省中這場表演依然辦的有聲有色。大家的合作壓倒性的戰勝了四省中精確的評估。說來除了眾志成城外,我更覺得,精神上的力量真的不容任何一個人去小覷。

這才是我所認為的世界。

幹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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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事記(前):

三年級的我,樂團也可以說是解散了。其他的人多半都回到自己的定位去做自己的事,這很理所當然。另外這個活動並不是由我這屆去主辦,所以,當然我也不會特地組一團去跟學弟搶鋒頭,這沒什麼意義。

不過我沒事他們倒是出狀況了。

話說預定表演的歌是五月天的軋車,標準熱場用曲。可哇ㄝ學弟團沒有能勝任這首歌的主唱(他們開歌從沒顧過全盤),原來找的主唱雖然不至於荒腔走板,可音一次也沒準過倒是真的。最後還是算被「驅逐出境」了。

我當時跟學弟說,真的熱音都找不到其他人了再找我唱,畢竟這已經不是我這屆的活動。他們有他們自己的路要走,不能老是我在幫槍(好詞啊)。

最後還是真的找不到人了,我也就答應幫唱。

多少替國大里熱音奠點外場印象。

這本來對我來說是很OK的事情。

但一切從我上星期的車禍後開始變得不確定。

臉上的擦傷不知道多久會好,手傷不知道多久可以出門,體力狀況不知道O不OK,重點是車禍發生後三天我還生病了。

所謂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這節骨眼再感冒實在是件相當麻煩的事。

好死不死這次流行性感冒最肆虐的又是喉嚨發炎跟咳嗽。

講句話還蠻殘念的其實。

好在兩天後也就是星期五才開始發病,還沒嚴重到沒辦法唱完一首歌。

不過以我目前的身體狀況實在不適合做這種狂耗體力的活動,加上我車毀了交通極度不方便,有兩度我都想還是算了。

可想到玩音樂玩到今天,因為一個感冒跟傷勢就放棄一個參與這樣大的盛會的機會,說什麼我實在是不甘心。

這星期睡了三天請了兩天假(其中一天是清明節),我告訴學弟說他們星期五最後一次練團我一定會到,但不保證我一定有辦法唱,叫他們還是先準備另一首歌給別人唱為上。

所幸星期四時我臉上的傷已經算是好了一大半,剩下那條被戲稱眼影的痕跡跟一些輕微的泛紅還在。當時我一直在猶豫要不要逞這次強,上星期日逞強把剩下兩首歌的鼓給打完已經讓我的傷勢不知道加重多少,這次喉嚨已經在不舒服了,還要硬拼嗎?

認識我的人應該都知道我還是會說是。

星期五,平淡的一天。

第八節時因為已經沒有太重要的事老師放行大家自由活動,說到底高三是絕對需要一些調劑的。而我收拾完書包依然是走向自個學校熱音社辦,不過不知道原來裡面已經一堆人在練習。

對一年級的學弟樂團來說這可是機會難得的處女秀,身為高中生多少人能遇上一年級剛開始玩音樂時就有參與這樣盛會的機遇?至少我除了熱音聯合迎新之外,沒碰到半個外面的音樂活動。

縱使程度不高,練習也嚴重不足,仍然是有相當的紀念性。

音樂這種東西有時真的除了技術外也要顧感覺,如果沒有相當的能力奏出漂亮的歌曲,至少也讓大家快快樂樂的表演,這是最重要的。

有心投入就是一種美,我一直相信。

我們學校熱音表演的歌據說總共有五首,分別是軋車、聽不到、擱淺、垃圾車、她的睫毛(周董果然還是有主流的力道啊,才幾首歌就給他撈了40%去~)。

重點是五首歌就五個團表演耶(兩團我學弟屆,三團一年級),說來現在成團風氣一盛,多元性也高上不少。現在實際團數究竟有幾團我還數不出來咧,純論這點實在跟我這屆唯一的橘子團已經是天壤之別。

團名也還頗有趣的。

[狂犬病=Rabies=](我幫唱的學弟團)
[娃娃車](也是二年級團,鼓手也是我蠻欣賞的其中一個鼓組學弟)
[布丁燒](好像很好吃的團)
[棉被飛走了](...)
[Blue Ice](聽說很容易被誤植為藍眼睛XD)

總之現在大家這麼有心玩,也算國大里熱音歷史其中一小小小部分的我,看了也很開心。

然後,練團,聊天,練團,吃晚餐,練團。

因為軋車原曲的時間太短,我把歌序改成類似五月天天空之城復出演唱會那次的版本,加了節奏空檔以及主唱和台下的互動,開場則是類似十萬青年站起來什麼的那場,輪流跑AmFG三個和弦加上鼓的擊點(這是他們之前就自己去練的)。把時間拉到四分多鐘左右,比較不會有那種閃一下就消失掉的感覺。

這對改歌還不是熟練的學弟們顯得有些吃力,不過在一次次的解釋跟練習之下,縱使不盡完美但他們還是做到了。一些本來會有的問題像是速度跟不準或者抓不到點的問題也慢慢有改善。

團練完,回家之後(朋友載的)喉嚨又更痛了,不過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我翻了家裡的消炎藥出來硬是吞了兩倍劑量下去。然後睡我的大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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