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實之前就講過了,決賽有沒有得名對我而言並不是最重要的事,當然不可能毫無失落感,但是以創作這個我初次認真嘗試的領域而言,能有如今的成績,早就沒有什麼好挑剔了,這一趟,我學到很多。
一早十點的國光客運上台北,一站捷運到善導寺站,再走幾步路差不多就到了,約莫十二點半多。而官方報到時間是三點半......還很久。
原本想先把東西給放著先去吃個飯,無奈發現沒有安全的地方讓我放東西因為那兒是開放空間,堅持要把小紅(木吉他)帶上來的我其實麻煩許多,也只好就拖著說餓也不怎麼餓的身體,晃著晃著,或者彈彈吉他。
雖然後來意外的發現這兒可以免費使用無線網路,但並沒有讓我排解太多的無聊,說實話我原本很想在這樣的一個場合多跟同道中人交流交流,無奈有一件很現實的事情是,如果就創作組今天會到場的人而言,
似乎只有我一個男性。
也太弱勢了吧!
事實上先不講演唱組,在創作組的複選作品當中我的作品算是唯一的快歌,夠肯定但也夠突兀了,要比意境是很難跟慢歌以及女聲的陰柔溫暖比擬的。
工作人員給了我一張單子,到時比賽時用以介紹比賽者這樣,我寫的東西大致上跟之前這首歌的製作後記差不多,就不多提了。
陸陸續續其實開始有其他創作組的人報到,但我就說了我是在場唯一的男性,雖然現在個性已經不同於以往的羞澀,但也還沒有到那種可以隨處去裝熟的地步,也就只好自己玩自己的。
女性圈慢慢開始有交集以及認識,頓時讓我有那麼點形單影隻,沒半個人陪我上來這件事說實話是真的挺無聊的,但這還不是最糟糕的事,
因為我發現在創作部分決賽必須現場演唱我知道但是我不知道其實很多人都有找槍手來唱。在綵排的時候我的歌聲顯得弱勢到一種極致(連外行人大概都聽得出來的那種),即便工作人員一再跟我強調那並不會影響任何成績,
但我怎麼說也是玩音樂的人,一首歌被呈現出來的樣子,經過歌唱者演繹之後出現的差別可以有多大,我自己心裡有個底,但是人家原唱就要上班啊......
嘖在所有的環節裡面,我最不會的就是唱歌了嘛!
相對於其他歌曲的demo經過專業樂團的現場編曲加分過之後,我堅持原作用kala就連音場和編制上的氣勢都沒了。
簡單來說我太疏忽於考慮現場競賽太多可能出現的變數,一味的依恃自己在demo原作上的優勢是極大的敗筆。
我不知道為什麼這些創作者也可以這麼會唱歌,但是不管列入評分與否,這個我真的心服口服,沒什麼好說的程度差太多了。
這張照片是聲音常出現在約書亞裡頭的歌的德佳弟兄,以及此次的評審團隊。
評審團有真道教會的朱紹恩傳道、約書亞的創始團員劉淑莉老師、有情天創始人陳逸豪牧師、天韻資深的王麗玲老師、以及七舍客勒的創始人蘇郁修老師,
大概在台灣的福音音樂圈裡面的大咖有好部分都在這兒了,雖然我最後終於明白了我的歌在這場比賽中有著深度上大幅的弱勢,
但至少年輕一輩的蘇郁修老師後來在比賽結束後,附近遇上時他告訴我其實他給我的歌蠻高的分數,
以及回程在捷運站上遇到王麗玲老師的時候她跟我說其實我的歌差一點有被選上。
可是不知道他們為什麼不約而同的稍微跟我帶到,我該再多聽點東西,雖然有情天也有同工提到我的編曲很特別,
但似乎還沒有特別到,應該要令人驚艷的境界,好啦即便這首歌原先就不是想要驚人。
不過我也明白一件事(特別是在看了買教材時送的那本書之後),就是我真的還太執著於那些淺薄的環節,而沒有專注於那些深入人心的部分。
我想在這一次的比賽裡面,音樂的部分我所得到的已經夠了,
我仍然需要的,是生命更多的更新。
時間稍微有些緊迫所以沒辦法細述太多,不過我還是要說,雖然還是要謝謝許多人的安慰,但其實我真的不難過,
這一趟上來,我看見了我想要邁向更加專業的願景,也見識了更多我所應該學習的內在。
敬拜要發自內心,出於生命,而這個內心與生命在音樂當中所能夠被呈現出來的程度,就是真正的功力了。
(很無聊的因為歌是那一年用這把吉他寫的所以硬要帶上來以表感念,而且這天還有音樂人說小紅的聲音很棒呢!:D)
這首歌也於今日持續報名了台北靈糧堂的福音詩歌甄選,一樣的心態,都是經驗。
就算我生命中最大的負擔並不在創作上面,這也不會是我空前絕後的作品。
我們,還要繼續為主唱新歌,唱更多的新歌,因為那是祂所悅納的。
以上,再次感謝所有參與製作的前輩朋友同工及家人,謝謝你們。
我不急,但也不會停止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