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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組終於退伍了,就在10/16凌晨生效。選擇這天來補記,或許再適合不過了,這應該也是我這輩子喝最多酒的一天。雖然不知道這一趟幸福到何時,總之,青山不用繼續待在部隊裡頭乾燒了,身為你的下屬,以及朋友,我獻上最誠摯的祝福,給你退伍後的生活,不,退伍後,你們的生活。照片是位於在大墩路上其實很難找的大墩十六街七號,木頭音樂吧(Wooden Bar)。希望在這一晚的荒淫之後,我們都能好好過著各自的生活。


本文可能沒有當過兵的會聽不懂什麼叫打退伍,簡單講就是請客,晉升要請客,退伍也要請客,軍中的請客文化感染我不少,特此說明,並在此特別慶祝國軍失去一個人才。


極少在極端提到我在部隊中的人際,事實上也沒什麼特別好說的。扼要,就是我口中的這位姚組,是個道道地地紮紮實實的人才,但那並不重要,他對下屬尊重的態度比起優越的處事能力,要來得令人深刻多了。但也因此,對上他不被看好,以前在外島被搞,回來還是被搞,這一回,我們都知道夠了,所以他報退,不希罕那個即將晉升的階級以及更優渥的退伍金,以一個英雄的姿態瀟灑離開。

而離開,當然就要好好喝一晚,雖然這並不是純屬男人的夜晚,但是在這一晚,我感到身為一個男人,是件幸福的事,因為那是不假任何的什麼,直接的情感。



交代就到此,星期五的晚上我比預定的時間提早赴了約,第一次著實讓我找了一下的這間所謂的音樂吧,其實我不是說很知道音樂在哪裡,直到後來我知道這兒有跟外界幾乎同步的卡拉OK系統。(那如果有人在裡頭唱得很難聽怎麼辦?)

裡頭是小白、小飛和小秉,這兒盡量暱稱。三個人搖骰子不知道在搖些什麼,直到我知道那是骰子版的吹牛,由於簡單易學我很快就上了手在裡頭湊一腳,反正公杯還沒上,怎麼輸都沒差。接著來了個我不是挺喜歡的人,但我鬥不過他,也只得就這樣把不怎麼樣的關係給擺著。而後來了戴國、聖德、浚宏、小欣,連許老都出現了我真不知道小秉哪來的本事這樣挖一個顧家的男人來喝。

一票人其實也不知道作什麼,畢竟主角還沒到,時間慢慢的接近八點,就上了帶一點萊姆的伏特加,反正無限暢飲,大家喝著玩。直到大夥開始無聊到開始唱歌,歌有新到所以其實很好點,我以為唱歌是我的強項但其實其他人唱得也都不差,幾杯暖過喉還是狀況沒有到我想要的水準,但其實也沒什麼差別。再說一次,主角還沒來之前,什麼都不是很重要。


直到主角遲到,帶了據說是新交的女朋友,長相居中,不過一眼就看得出來那個氣勢。不外乎是個高姿態,在兩人世界中必須擁有一定主導權的女人。

但那也不關我的事,我們是來喝的不是品頭論足。打退伍就是誠意,這一晚所有費用就是他(和小秉?)包下來。

所以這群人一開始做的事不外乎大概就是唱歌吃東西加小喝,直到姚組和小秉安排的陪酒到場為止。


兩位小姐一個叫小優,一個叫什麼我沒記,反正名字不是很重要。身段都是好到差沒有去凱渥而已,裙子...我看那也不算裙子了。

所以接下來上演的就是二打全部的車輪戰,手上有骰子所以不划拳,輸了就是一杯,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一開始就要倒伏特加來玩這個遊戲。

酒酣耳熱,自然也會玩起其他指定類的遊戲,可能有其他女性在場?大家大抵算是客氣,尺度也不過就是親來親去,沒什麼太特別的,直到姚組提醒大家客氣過頭了為止。

不反客為主,所以不出手,要也不能當第一個,所以我玩,也喝,還幫小姐擋了因為我而輸掉的第一杯,但那是先禮,再來就是後兵了,心機不輸人的我自然在吹牛這種城府遊戲裡面無論如何不會佔下風,重點是,擺明了三打一。

小白還要載小飛回去,加上酒量不好所以不怎麼能喝,他的份自然就是小飛替他擋掉了,但是即使小飛在夜店再怎麼狠角色,這邊擋那邊擋終究還是會喝掛,即使我相當的意外第一個掛點的是我最有信心的他。

另外一攤的小優似乎也是狠角色,反正看到她的神色自若(還替那位我忘了暱稱的小姐擋了好幾杯)就大概知道了。

由於許老被拖下去玩所以她們自然還有撒嬌攻勢,只是在旁邊的我也幫他打了好幾番退堂鼓。

我有私下聽到這兩位就是特地叫來讓大夥灌的(其實不用聽也知道啊,只是沒想到還真的有人不知道),之後怎麼處理那是之後的事了,所以我還是很納悶其他人在客氣什麼,尤其是根本就很餓狼的小白和小飛。


氣氛由於兩位大美女的加入而益顯熱絡,我也不是說自己酒量太好,只是我懂得非喝不可的時候應該怎麼喝。小姐那些冰塊加整杯和舉杯喝不乾等等偷吃步的招式我通通都知道,雖然她們也挺氣被我當場戳破這樣。

我沒輸太多,但還是喝了不少(重點都是伏特加),再偶爾唱下幾首歌,以及那些一定要的敬酒。喝的沒有小飛多,但也知道自己的極限在哪裡。如果這一晚還有續攤,現在喝掛就沒有那個意義了。

將近快凌晨一點,小姐還沒被灌醉,還沒被"處理"到就離開了,這番客氣真是苦了姚組的銀子我說,但我實在不是個該開先河的人。


真正的狠角色通通都活得好好的,小飛偷偷吐了兩番之後復活和最後剩下來的我們幾個人都還在躊躇。

給面子來湊場子的人也都差不多了,所以該散的散,留一批拜把。

因為這趟不僅買醉,還買春。


我忘記我強調過幾次,我不是個什麼清高的男人,即使我可能在很多人的心目中到底還算個形象正常的人。

縱使我不菸不毒不檳榔,但我還是喝酒和做愛。

我唯一還能說嘴的是,好在那無論如何對我都是偶爾為之,與其說是調劑,更簡單不如說是個放鬆。



所以透過管道,一行人就這樣各自我所謂的荒淫到早上。

真的想問我細節的,請自找。

也好在我並不對此有什麼眷戀,那對我來說,也就是這樣而已。



再聚首已經是早上六點的事了,整晚沒睡再怎麼男人都還是疲態,特別是在我們不知道的情況下,另外開而上了兩個的小白。

回到木頭門前,發車。


這天,是無限自由音樂節的第一天,是許多音樂人期待的晨曦。

而我必須先在一早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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