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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的總匯蛋餅很好吃,敬拜讚美也很棒,我也感受到太多的友好和激勵,甚至我昨天也過得很好。
但為什麼似乎有著什麼,持續的把我抽離自己?
"The eternal flight of myself from myself."
於是的我又想起傷心咖啡店之歌裡頭的這麼一句話。
從我自身飛離我自己的,永無止盡的飛行。
於是的我又想起遠從北國來到台北這個城市尋找夢一般海安的明子。
只是無法像明子一般,把這樣的愛戀穿越國界,穿越自己的一切。
我甚至不是族裡的克魯娜,無緣得到和槴子花相配的美稱。
數個或許連我也沒有注意到的小細節,就這樣把我推進許久未見的間歇性低潮。
我累到睡了,睡了一個收假前近乎浪費的午覺。
那是一場,漫無目的的旅行,在夢境裡頭的我所到之處只看得見地平線。
遙遠而寧靜的溫柔。
裹在棉被裡我感到真實的溫熱,特別在應該美好的冬日午後。
白日夢是浪漫還是補償,只有那些已經離開的我知道。
飲盡最後一滴的薄酒,我忽然覺得那俗不可耐。
那些繾綣又如何?甚至小拉霸裡頭連成一條線的檸檬和這支酒瓶都益顯相配。
我忽然明白了,原來那個是孤單。
Jolin的非賣品在耳邊低迴,當贈品留下包裝的堅強,其實的脆弱是否只能自己擁抱?
打開了那個伴我度過高中時光的資料夾,Vanny的我想要更多。
然後我關上窗戶,把室內偽裝成一種原就的溫暖。
我討厭結局,從來就討厭結局。
因為在結局裡,妳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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