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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就能少一個遺憾呢?


在同一片天空底下,妳終於也看見了星星,那是遙遠又帶著幾分傷感的美麗。

是那般細微,卻無法忽略;圓潤的珠子並不能扎出令人皺眉的痕跡,只有尖細的針才能。

所以得到的遠少於付出的竟意外成了一種離經叛道的癮,引人在現實與虛幻之間慌亂追逐。

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或許能夠得到更多,於是逕自把搞不好原本就不屬於我們的愛情當作了獎品,卻賭上了全世界。


賴以維生的理性忽然無法判別是非對錯,又或者默許所有的錯,令人浸淫在一種狀似浪漫的哀傷,絲毫無法自拔,世人說這必定是傻了,卻又在這些人的眼中望見前所未有的堅定,於是沉默了,疑惑了,關於愛情究竟是什麼,再也不敢妄下定論。

因為在那些普世價值的幸福當中,他們未曾擁有那般即使與全世界為敵也在所不惜的執念,事實便是如此,一段令人永生難忘的愛情,往往未必和幸福劃上等號。

而在這當中妳看見了我,並以嚮往的情緒來到我的身邊,我有妳所追求的那些風雨過後殘存的痕跡,或許在眼中,或許在心中,或許任何一個溫柔的舉動。

妳冒險般的跳過所有的步驟和時間,搶先經歷了我給的幸福。一切好似都在妳乍看荒誕卻其實縝密的計畫之中,而我因著妳的勇氣,近乎破例的允許了這一切的發生。


但這樣就是完美的結果嗎?活在我的呵護底下的妳,連體貼都變得習以為常,我們斟酌著每一句對彼此說出的話,卻似乎少了愛情裡面真正成為經典的那一些心情。

如果不是事已至此,我們也不會坦誠其實那些客氣或許不是最忠於自我的作法,就一如妳所說的,妳真正想要的是去愛一個人勝過那個人愛妳一樣。

愛情永遠不會是對等投資,沒有什麼損益平衡這回事,也一如妳所說的,妳知道他沒有我好,知道壓根就沒可能跟對方長久,卻兀自陶醉在那令妳傷心的氛圍當中。


妳只對我說,妳很清楚妳自己在做什麼。


其實我是明白的,因為我也曾為同樣的事情掙扎過,正因著太理解妳的心情,我幾乎可以大方的接受。

妳的賭注始終比我下得大,妳甚至甘願冒著永遠失去我的風險,去追求妳所渴望的那些甚至可能是因為傷害而帶來的歷練。

然而妳也知道的,至少到今天為止世界上沒有比我更懂妳的人,如意算盤在心裡打呀打的,其實又有什麼真的聽不見?

妳到底還是跟那時來見我的時候一樣傻,之後真的不能這麼客氣了。


妳這次未免玩得大了,長遠來看卻又似乎勢在必行,畢竟如果妳想要成為那樣子的人,跟著我,或許是真的學不到吧,

雖然我是覺得也沒有一定要經歷那些才行,但若不堅持要走這麼一段崎嶇路,就好像也不是我所認識的妳了。

只不過這是否真的是明智之舉,只有時間才知道答案了,畢竟妳要明白,這不是一場雙方條件平等的遊戲,


我是不太希望自己成為讓妳成長的最後那一個關鍵人物,但未來誰也沒辦法決定。

我對妳說,這種東西,想取得就要有捨去,不真的孑然一身,是不會醒悟的。


後來想了想妳是如何可以這樣作出一個搞不好會傷透一個人心的舉動,又或者其實妳也早就知道我可以接受而沒有絲毫的強顏歡笑?

我說過了,在那一段我最低落的時光裡,是妳的愛拯救了我,我們之間已經沒有辜負或虧欠,雖然我想真的很可惜但是,


我還是給了妳說走就走的自由,以及無論妳此刻眷戀與否的溫柔。

最後,請珍惜我讓妳不說分手的理由。


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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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看見廢墟之上盛開的花朵嗎

那時妳在我的心上,也是這樣綻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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