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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還能像現在這樣?幾個尚稱年輕的軀體身在這樣一個過度老氣的開放包廂裡,忽然令我有種光陰轉瞬的錯覺。也或許那不是錯覺吧,時間正在我們的一首歌又一首歌之間,悄悄的流走。




上禮拜抱著病亂跟一把的和兄弟們去省議會爬山,其實大概也稱不上爬山,微濕的空氣和偶有的雨絲,摻著山路上的笑語和桂花的香氣,如果回憶該有些什麼成分,或許也不外乎這一些微涼的溫柔。因病的少話讓心更靜了,沿途刀山般的鳳梨和長得亂七八糟的蘆薈,竟也尖得可愛,胡亂猜想近山氣或許搞不好有助降火這種無腦思維,也令自己真心的笑了。雖然草草的走完那麼點山路就散會,卻是千真萬確的散心到了,我其實比較希望山壁上那些「正」字真的是來一次畫一筆的標記,總有一個年紀,我會想要這樣做的。



回程出省議會之前偶然看到了這個已經儼然要成為「舊時代」的牌子,便忍不住拍了下來,誰說得準我們在未來的某一天不會看到這張照片竟無法遏止要掉淚的衝動?或許人生就真的是這樣,那些在心裡最明顯的痕跡,卻往往有可能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嗆聲說等病好來揪操體能健身或運動不是開玩笑的,等我約你們,管他青春的尾巴還有多長,還抓得住的時候,就盡情、放肆的甩動吧。


友誼,是最堅硬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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